带玉佩,不同身份者佩戴玉的颜色品类皆有定数规制,其中有些乃皇家专属。

故此,从佩玉便可大致探得此人身份。

“不奇怪,长兴坊是达官显贵聚集地,这么大的酒楼开业,肯定少不得一些贵人前来。”婉如说道。

这天的清音忙得脚不沾地,几个妹妹也帮衬着,终于到了夜幕降临。

宾客渐渐散去,清音也让几个妹妹回去休息。

“老板娘,咱们都要闭店了,可二楼雅间有位客人一直不走,我去劝说,可门外侍从拦着不让我们进去,有些奇怪。”

“我去看看”

清音朝雅间走去,果然门口立着名守卫模样的男子,面对她的询问男子一声不吭,只是轻轻把房门打开。

看清里面人时,清音暗叹一声。

房间里,宁王喝得醉意朦胧,满满一桌菜肴几乎没动。

“时候不早了,王爷该回府了,我们也要打烊了。”

听到这声,宁王终于放下手中酒杯,静静看着面前人,随之站起身。

就在清音以为他要离去时却被对方猛不丁抱在怀里!

“你做什么!”

宁王紧紧抱着怀里人不动手。

清音使劲儿挣脱着这人,“你喝多了,快放开!”

“本王没喝多,清醒得很。”

不顾女子反抗,宁王在她耳边絮絮说着,“我现在什么都清楚了,什么都清楚了……这么多年,是我错怪了你。”

清音运足力气推开这人,与他拉开距离,气喘吁吁盯着失控的人。

宁王身子不稳,瘫坐回椅子上,抬起头,浑浊的目光环看着周围,最后落回宋清音身上。

“看到你把生意做大,我很为你高兴,可这其中一路来的辛苦,你不说我也知道。”

垂下眼帘,眸底泛着悔恨哀痛,“都是我造成的,是我……你,很恨我吧?”

“不恨”

宁王抬眸看向面前人,眼神难懂,“为什么不恨,你应该恨我的,我过去那么待你,你怎么能不恨我呢?”

清音笑得凉薄。

没有爱,何来的恨。

这样子看的宁王更难受,“清音,你不要总这副表情,我宁可你怨我骂我,甚至打我都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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